他通过对南造芸子的‘教育’,从其口中得知,刘芳雄身份暴露,竟是因为百乐门的一名舞女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
    “哦,特高课都抓了些什么货色?”李季问道。

    “听职下的一名同乡透露,他们端掉了支那上海站在法租界的一个情报联络点,抓捕的三名情报人员,其中有一名上尉情报组长。”大田猛士郎道。

    “特高课终于干点儿人事了。”李季嘴角划过一抹讽刺。

    “相川君说的正是。”大田猛士郎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你去找一下芸子,让她来我办公室。”李季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哈衣。”

    大田猛士郎忙屁颠屁颠的往南造芸子办公室过去。

    办公室。

    李季泡了一杯茶,神色阴沉。

    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海站了?

    说其是一座四面露风的破茅屋,都是抬举他们了。

    当然,上海站在情报战线上节节失利,主要原因有很多,第一,派系倾轧,戴老板和郑老板的人马相互拆台,第二,站长刘芳雄才干平庸,不足以担此重任。

    一会儿后。

    南造芸子穿着陆军少佐军服从办公室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