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厉国栋是打算什么都不做了。

    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。

    苏卿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,故意说:“舅舅,你说这会不会是秦震天做的?”

    “极有可能,秦震天这人阴险狡诈,当年害死你妈,现在又来害小杰,也说得过去。”厉国栋愤怒攥拳:“小卿,你们这次把秦震天送进去了,斩草要除根,千万别让他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他出不来的,陆容渊说了,这笔账好好清算。”苏卿刻意说:“陆容渊已经收集了秦震天更多犯罪证据,足够他在里面蹲一辈子了。”

    厉国栋欣喜若狂,一拍大腿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意识到反应过大,厉国栋又收敛几分,说:“这是秦震天罪有应得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担心小杰。”苏卿低下头,苦恼而焦虑,余光却暗中扫视房间,试图发现异样。

    “小卿,你也不要太担心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厉国栋起身,站在苏卿身边,手搭在苏卿的肩膀上,有意无意地揉抚着。

    这举动十分轻佻,让苏卿心里一阵恶心。

    “舅舅给你带了一些安胎药,你拿回去吃,保重自己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舅舅。”苏卿故作忧愁:“舅舅,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,我再去找找陆容渊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厉国栋说:“明天舅舅也去找找以前在帝京的朋友,看能不能有办法救小杰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苏卿一刻不想多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