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么说着,苏卿还是上了病床,靠坐在床头。

    陆容渊凭触觉,准确地躺在苏卿的腿上,双手抱住苏卿的腰:“四百多个月的宝宝,也是宝宝。”

    苏卿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呐,陆容渊,你还要不要脸啊。”苏卿瞠目结舌:“我觉得我还是把门关上,免得被人看见,多丢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躺媳妇怀里,丢什么脸?”陆容渊抱着不松:“卿卿,明天回帝京,等我眼睛治好了,我们就去领证。”

    婚礼可以暂时不办,但是这结婚证得赶紧领了,否则以苏卿的脾气,说踹他就踹他了,有一重法律保护,就算要离婚,还有个冷静期。

    陆容渊觉得自己太难了,别人领证都是女方为了绑住男方,到他这,什么都反着来了。

    苏卿思忖着:“陆容渊,我怎么觉得你昨晚一夜没睡是尽琢磨着如何把我捆住是吧?”

    陆容渊泄气,坐了起来,唉声叹气:“我现在是个瞎子,万一手术失败,那就一辈子是个瞎子,你身体健康,不乏追求者,不想跟我一个瞎子过一辈子,我也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喂喂喂,能不能别这么无耻,又用苦肉计。”苏卿想到最开始认识陆容渊时,就是被陆容渊这副可怜兮兮的语气给骗了。

    陆容渊默默地转过身去,那背影,看起来,别提多可怜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又没说不领证,领领领,回去就领都行。”

    闻言,陆容渊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
    有了苏卿这句话,陆容渊是恨不得立马回帝京,让车成俊安排手术。

    当天下午,陆容渊再做了一个检查,医生给出的意见是多住几天,他想早点出院的愿望破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