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松可没真打算带白玉安走,不然哪里能让白玉安挣扎这么长时间,早就堵上嘴扛起来走了。

    他就是吓吓人。

    当白玉安没再发出声音时,暗卫的敏锐让他立刻看向白玉安的脸,在见到那唇角紧闭时,就立即捏住了她的下颌,不让她再闭上嘴唇。

    紧接着血丝就从她的唇角流下。

    连忙带着白玉安往里面走,长松看向坐在桌案后面看文书的沈珏,有些急切道:“大人,白大人咬舌了。”

    沈珏手指一抖,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死了吗?”

    长松一愣:“没有。”沈珏这才抬起眼看向下面被长松捏着下颌,跪在地上合不上嘴的白玉安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眼神失神,血迹从唇角蔓延,口中的津液也跟着流出来。

    发丝凌乱的贴在潮湿的脸颊上,眼眶发红,眉目惨淡。

    沈珏挑眉冷嘲:“既然没死,就让她自己咬舌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死了后尸体再送去大理寺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她即便是了,这案子可不会就这么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涉及到的人,该获罪的,一样要获罪。”

    长松听了沈珏的话,眼神没敢往白玉安身上看一眼,沉默的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为何,他忽然想起那夜里,白玉安披着月白衣裳,带着一身雅兰香气,与他笑盈盈说话的场景。好似也没过过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