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珏看着面前细腻皮肤上的红痕,微微皱着眉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大,从小跟着父亲习武,但武将始终抵不过朝廷上文臣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纸上谈兵的迂腐书生,竟能决定用兵局势。

    他早已见惯,绝不会走父亲老路。

    看着她身上的红痕,沈珏俯身舔了舔,低低在白玉安耳边沙哑道:“玉安,再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身后的呼吸扑在耳边,白玉安身子僵了僵,点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乖巧的声音,沈珏些微满足,细心伺候人擦洗,又抱着她出去,一件件衣裳为她穿戴好。

    牵着白玉安出去时,甄氏已经在外头等了大半天。

    她一看见沈珏还紧紧牵着白玉安的手,气的将手上的茶碗一盖,发出啪的一声。

    她正想发怒,又看旁边脸色苍白的白玉安,到底忍住了。

    那眼眶红红,唇角处还有红痕,这样好颜色的姑娘,自己儿子竟然这样不懂怜香惜玉。

    看那生无可恋的眼神,她真怕好端端的未来儿媳,被自己的儿子折磨不见了。

    她起身看了沈珏一眼就往里面的偏厅走:“跟我来!”

    沈珏神情慵懒,本不想去,可手边白玉安已经松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白玉安看向沈珏,小声道:“我就坐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