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甄氏又看了沈珏一眼皱眉:“再说,人家清清白白忠勤伯爵的姑娘,你这般牵着人在外头走,可在意过她的名声?”

    “我倒不说你妹妹回来给我说的你做的那荒唐事,你自来沉稳,我多说无益。”

    “可人家萧姑娘的意思,你难道就没考虑过?”

    沈珏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“她是我的人,终要嫁给我,我做什么都没有不对。”

    甄氏倒吸了一口气,他这儿子从小在军营里待惯了,十一岁才回来,到十五岁考上状元,身边一个女子也没有过。

    她也试着给他找美貌的婢女来给他开窍,可还没踏进他屋子就都给赶出来,还嫌她这母亲的烦又搬了出去。直到现在三十的人了,居然还这么不开窍。

    喜欢人哪里是这样喜欢的。

    她差点都以为他不喜欢女子,跟着京城里那些二世祖一样爱男色,还带坏了他的弟弟,跟着不对女子上心。

    现在倒是带回来个女子了,却这么折腾人,一点没顾及人家的名声。

    她都不敢想,要是忠勤伯爵府的人找来,她该怎么应付。

    清清白白的姑娘,居然将人给带去自己那儿屋子去了,这要穿出去,姑娘的名声不就毁了。

    甄氏拉着白玉安起来,安慰着她道:“你别管他说的话,自小性子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你单独说两句话,要是他之前欺负你了,我替你训他。”

    沈珏的脸彻底黑了下来,在朝廷里说一不二,人人见了都要避让三分的人,连皇帝与太后都要礼待的人,在家中,特别是在白玉安的面前,被母亲这番说下来,只让他觉得威严扫地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的年纪比起白玉安大了许多,在白玉安的面前不仅是她的男人,更是她的依靠,她的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