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因着白玉安试着跑出去,屋子里看着她的人又多了两个。

    回去后的白玉安就缩在床榻上,教导的嬷嬷过来要教她装扮首饰,白玉安也背着身不应。

    只是白玉安原以为身上少说也要挨些痛,或者又要被婆子拖去蛇窟里,没想到陈妈妈什么也没说,只让婆子看着她,也没怎么为难她。

    下次再跑出去只会更难。

    白玉安知道了自己在京城,但她现在连房门都出不去,一点消息也传不到外头去。

    况且她现在的样子是女子模样,往日的旧友定然不能找了,她能靠的只有自己。

    即便陈妈妈没让人为难她,白玉安心头郁结也吃不下饭。

    她有心绝食,心里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
    一连两天白玉安都没有用饭,身形微微消瘦下去,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
    夜里陈妈妈端着粥碗坐在白玉安的床前,满脸心焦道:“您这是跟谁赌气呢?”

    “到了这地方,就认命吧。”

    白玉安无力的看了陈妈妈一眼,唇畔干涸,紧闭着双唇,依旧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这两天能劝的都劝了,陈妈妈看白玉安依旧这样子,起身将粥碗放在旁了边的婆子手里。

    她自己是没法子了,只能盼着那贵人什么时候来将人给接走吧,她可真伺候不了了。

    她看了旁边王嬷嬷一眼,低声道:“再劝一会儿,不吃就灌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