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他便又打了我,将我藏的私房全拿走了,现在估计又去赌钱了。”

    白络珠说着就捂脸又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张氏一只手也紧紧拉住白玉安:“四郎,你才刚回来,歇着吧,这些事不需你操心。”白玉安看向母亲:“姐夫这样欺负三姐,我看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又对白络珠道:“我现在是圣上亲点的翰林编修,姐夫不敢打我,若是他敢动手,那便是殴打朝廷命官,即便让父亲将他关在牢里,打他几十杖,那也是合理合法。”

    李氏哭道:“正是因为你父亲护着那畜生,这才让你不要去。”

    白玉安一顿,看向母亲:“母亲这话是何意思?

    李氏便哽咽道:”上回你姐夫打你三姐打的狠了,去厨房拿了菜刀还要砍人。”

    “络珠大半夜回了娘家,那畜生竟然又追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护着络珠,向你父亲说让两人和离罢了,可你父亲嫌这丢脸,还训斥了你三姐一顿。”

    说着李氏靠在了白玉安的怀里抹泪:“你还不知道你父亲那迂腐性子么?”

    “家里他便是天,谁要忤逆了他去,那就翻了天了。”

    白玉安安慰着母亲轻声道:“父亲再怎么样也好讲道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先去将三姐夫叫回来,我不说其他,只先叫三姐夫回来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白络珠还是不安的拉着白玉安的袖子哭道:“玉安,那赌场不在沭阳,在扬江的,来回都要快一个时辰,你管他做甚。”

    “他常常一连好几日都不回的,我现在也不想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