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安早疼的不行,又见阿桃说快没药了,喘息道:“没事,等李言玉过来,我再问他有没有。”

    说着白玉安想要撑着起身,试了几次也没用,手臂上根本没有力气。

    阿桃忙道:”公子你还是再躺躺,别把伤口撑裂了。”

    白玉安无奈:“你一直趴着就知道多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况且她胸口那里又开始胀疼,还没有束胸,压着更加难受。

    阿桃自然知道难受,蹲在旁边劝着:“也没法子不是。”“您小时候还知道跑,那天您要跑了老爷也不能打您。”

    白玉安撑着额头,看了眼阿桃:“我要跑了,回来只会打的更厉害。”

    她又一顿:“况且我也没想到父亲真想打死我。”

    阿桃摇头,问道:“元庆公子到底说什么了,老爷这么生气?”

    手指打在脸庞上,白玉安眉眼疲惫:“不说也罢,没得心烦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埋在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阿桃见状一愣,叹息一声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到了第二日,白玉安特意叫阿桃去给母亲说,让姐姐们不要过来陪她,让她清净清净。

    李氏也知道白玉安的姐姐过来,免不了要伸手照顾,白玉安身上没束胸缠着,露馅了也麻烦,也就应了。只是一个人趴着到底无聊,下午时白玉安就叫阿桃端来两盆花来在床头,又叫她搬来棋盘,够着身子撑着下巴下棋。

    旁边还叫侍女煮着茶,满室的花茶香气浸了满屋,闲情逸致,满室风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