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最后挣脱出来的地点也太巧合了些,怎么恰好就落在她住的院子里。

    白玉安凝神仔细想着今日午时的细节,她记得开始那人的动作十分粗鲁,下手也没什么轻重,可后面为什么忽然就松了她。

    且马车也忽然跟着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白玉安当时也没感觉到到底有多慢,只是听着车轮声没有那么急促。

    那人的力气那么大,她现在才觉得有些奇怪,为什么她跳下马车那样顺利,好像就等着她往外挣脱一样。

    她被蒙着眼睛,那人要拉住她简直易如反掌。并且那人对她行那样不堪的事情,却没有往她的身下摸,好似知道她身上有伤似的。

    白玉安越想越不对,越想就越心慌。

    那人为什么绑了她又要送她回去,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侮辱她么?!

    她这院子在沈珏的旁边,平日里几乎没有马车经过,对面还要过条巷子才是街道。

    白玉安觉得那人应该知道她就住在这儿的。

    但好似唯一知道她住在这儿的好像只有沈珏了。

    白玉安想到上次在国舅府也被这登徒子轻薄过,怎么就这么巧合。

    但她才同沈珏闹过场不愉快,又想这人应该也不至于这般报复自己。

    白玉安百思不得其解,再无睡觉心思。

    今日在殿门前的杖刑又回到了思绪里,手指不由又捏紧了锦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