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铁青的看着时晚。

    时晚倚着门,唇瓣轻笑看她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细微的电光在空气中蔓延。

    时星月眉心一跳,她终是发觉时晚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时晚从小到大遇见她就躲,目光不敢直视她,她是害怕她的,那种恐惧是自小植在骨子里。

    她说东,时晚不敢往西。

    她让她学狗叫,时晚就不敢说人话。

    而面前这个和时晚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,她没有对她没有恐惧感,她不怕她,甚至敢在她面前挑衅她,陷害她,昨夜她才被害得这么惨。时星月五指攥紧,手最终收回。眼睛睁得极大,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时晚,彷如透过她的面皮窥到她灵魂深处,想认清她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终于不蠢了吗?在怀疑她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时晚,一定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一样的长相,她们在一个屋檐下十几年,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她就是时晚。

    可一个人,怎么能在短短时间改变这么大,昨天晚上还是个傻子,她三言两语就能骗那傻子喝了下药的饮料。

    今天,时晚却如地狱魔鬼般,阴森森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