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问题的根本。

    董书兰在临江的这段时日,他是花了极大精力陪同的,对于董书兰的性子,他自觉多少有些了解。

    抛开董书兰此次谈判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,她不过是才及笄的少女,她和这天下许多的女子并无二致,亲近文人,倾慕才华,怀揣才子佳人的梦想。

    傅小官的一身,除了铜臭,便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可他今天却作了一首词!

    这首词还得到了当朝大儒秦老的赞赏,那便说明这词肯定是极好的。而不学无术的傅小官,他能作出这样的词吗?

    当然不能,那么,这一切都是傅小官的谋算。

    他知道董书兰要来临江楼赴宴,他也知道董书兰即将离开临江,所以,他准备了一首词——当然不是他写的。

    他以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于董书兰,那么,这便说明他对董书兰仍未死心。

    此子……竟然如此阴狡!

    那便得揭穿他,让他颜面扫地,让董书兰亲眼看看他的丑恶脸嘴,此后,他便永无翻身之日。

    好好的大户你不当,装什么文人!

    张文翰理清了此中道理,便定下了计划,与坐在身边的临江另一才子柳景行一番耳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是这样,母亲创立了余福记,她仙去之后余福记的生意便每况愈下,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,所以就弄了一些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