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会儿,他拿着我的书包出来了。把书包递给老妈说道:麻烦你点下,欠条收拾好,剩余的半个月后凭条来拿!记住凭条来拿,我这里只认条不认人!

    老妈打开书包一看,里面有一百的,五十的,十块的,一扎扎的,装了一小书包。

    老妈眼睛一亮,简单清点了下,把书包收了起来。对我说道:好了,走吧!肆儿,我们回去了!

    我“哦”了一声,看向菜头。菜头又开始专心地玩起了骨骰子。

    从锁匠铺出来后,老妈摸了摸身上的书包,似乎还不敢相信已经处理掉了金银首饰。她走了两步,停下来回头对我说道:唉,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?

    都是什么人?好像都不是正道上的人?好像又算不上邪道上的人?我抠了抠脑袋,没有回答上来。

    老妈边走边问道:这钱你打算怎么办?

    我想了一下,对老妈说道:妈,孙正平赌博把我的手表输给人家了,我想拿一千块钱去赎回来。至于其他的,你就留着看怎么用吧。等剩下的钱都收回来了,再说怎么办。

    老妈吃惊地说道:赎表要一千块?!

    我脸红了一下,低声说道:嗯。

    老妈想了一下,说道:反正这钱也是你的,你只要不乱来,其他都随你吧!回去后,我把钱数给你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老妈又叹了口气,说道:肆儿,我怎么感觉,这个家现在全靠你在撑着呢?

    全靠我在撑着吗?我咋觉得这钱来来去去的根本留不住呢?

    晚饭的时候,老爸听老妈说黄崇德来见振堂叔的事,说是他们是十几年同学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他让何哥想办法查查黄崇德的档案,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