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一口气,说的直白一点,陈七顺刚才的动作都是下狠手,让对方非死即伤,就像小猫在临港对付阿蛇时一般无二。真的要让我来,我未必能下得了手。

    我心里默默想道:我还是心太软啊!

    我拿出两把小刀,分别夹在两只手上,起身模拟着陈七顺刚才的动作。

    突然老爸休息的房间里传来“咳咳咳”的咳嗽声,跟着“哇唔——”的一声,老爸似乎吐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连忙收起小刀,跑到了老爸房间里。

    只见老爸吐了满地都是,整个房间里酒气熏天。

    我喊了两声道:爸!爸!

    老爸趴在床沿上,嘴里似乎哼哼着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我只好跑出来,四下搜索了一下房屋,找到了一个盆子和一块帕子,接了点水,然后清理了父亲呕吐物。

    清理完后,我又找了一张毛巾浸湿了,敷在了老爸的额头上。又在屋外倒了一杯茶水,给老爸喂了几口。

    似乎凉水敷在额头上起了作用,老爸睁开眼睛喊道:肆儿,肆儿!

    我放下盆子,连忙答道:爸!爸!我在这儿!我在这儿!

    老爸双手撑在床上,不停用着力,似乎想要坐起来。

    我上前使劲扶着他坐了起来,靠在了床头上。

    老爸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,他看着我说道:肆儿,他们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