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入脑脊荧光标记液,建立脑区刺激循环。”

    “免疫反应严重,100毫克地塞米松,静推。”

    “炎症已压制,脑区循环仍未打通。”

    “加大脑区电流,两倍。”

    “两倍?受体撑不住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组昨天已经完成脑区循环实验,我们组进度落后太多了,要追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零号在一组啊,那只怪物脑袋有问题,怎么电都不疼,也没有应激反应,其他受体这么搞会死人。”

    “别给我找借口,能不能做?不能做自己离职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我去调电流.”

    冰冷压抑的地下实验区,各个年龄段的孩子被关在不同的仪器里,他们身体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线,不断有脉冲电流涌来。

    在电流冲击下,大脑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,大部分孩子几十秒就会哭得涕泗横流,而记录数据所需的最短时间是十分钟。

    实验结束后的孩子基本都喊到嗓破说不出话,最基本的站立都变得困难,有时连下身都会失禁,裤子上沾满令人作呕的污垢。

    今天,「智脑计划」的实验照常进行,凄惨的哭嚎声在地下实验区不断回荡。

    可有一个地方例外,那就是一组所在的实验室。

    零号坐在实验椅上,手脚都被绝缘皮带捆着,一套罩状仪器套在她的脑袋上,周围满是电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