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彦则是直接对牛二开口宣判:“牛二,你说你昨晚未曾犯案,但却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这只钱袋子便是今早吴莱带人从你家中搜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愿将案发经过如实相告,那我现在就来给你梳理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上午,你偷了姜家的鸡,呼朋唤友,想在家中饮酒寻欢。”

    “偷完鸡后,你闲来无事在村中闲逛,恰好得知了樊家发生命案,于是便想跑到那里凑个热闹。”

    “在此期间你发现樊仁已死,而他大哥便是本案主谋,樊家一连失去了两位当家人,仅剩孤儿寡母,自然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业,于是你便心生歹意,当晚便与你的酒友找上了樊家!”

    牛二如今虽然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,可是面对陈彦的这番说辞,他却仍是抬起头来,意图辩驳。

    陈彦虽然看出了他的想法,但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眼见着牛二还想开言,陈彦当即冷笑一声:“我知道你至此还想辩驳,可是如今证据确凿,你已经没有抵赖的机会了!”

    “因为昨晚从樊家抢走的财物实在太多,再加上这些东西太过扎眼,你担心会被苦主发现,于是便让你的那些同伙将东西全部运走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些东西一时半会见不得光,你又担心自己平日里吃喝嫖赌无钱可用,于是便将樊仁用于随葬的这只钱袋子给留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,可却想不到这钱袋子最终竟会成为给你定罪的证据吧!”

    樊兆海闻听此言,心中愈发恼怒,挣扎着还想动手。

    陈彦示意衙役将其强行拖了下去。

    紧接着又义正言辞的对牛二问道:“牛二,如今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