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尽染看着他的背影,一瞬间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。

    黑金玄纹的蟒袍披风,荣国公府里满地的血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抱着她,一步步走出了国公府,走出了困了她半生的牢笼。

    是他吧?

    “季临渊!”

    她没控制住情绪,高声叫了他名字。

    季临渊转身望着她,眼里的杀意,转瞬变得柔软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萧尽染张了张嘴,忽然愣住了。

    该怎么问他呢?

    上辈子的事情,他难道会记得吗?

    季临渊察觉出她情绪不对,眉眼间俱是悲戚。

    “吓着了吗?还是哪儿不舒服?”

    萧尽染咕哝了几下,最终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