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几句话,却又绵里藏针。

    不管从长相,还是从衣着打扮上,宋熹都属于正义那一方。

    反观怀着孕的女人,满脸尖酸刻薄,高颧骨,双手扶腰,如母夜叉。

    孰是孰非,已经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就连花房老板都说:“小姑娘在专心拍照,那女人自己撞上来的,一看就是想碰瓷。”

    “你信不信我砸了你这破花店!!!”

    女人声色凄厉,一看就是气急了眼,想用高嗓门掩盖心虚。

    花房老板也不是个善茬,“你过来砸呀,砸呀!我这些花儿正愁找个买家。”

    见状不好,许嘉伟及时安慰女人,“旎旎别闹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走什么走!我今天就要在这里闹,我看谁敢拦我!”

    宋熹觉得眼前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,是无赖。逮谁咬谁,跟疯狗能有什么道理可讲!

    麻利付完款之后,宋熹接过花房老板递过来的两盆文竹,说了声“谢谢”之后,就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她怕商扶砚等急了,会过来找。

    一方面是怕他皮肤过敏,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他受这种瘪犊子气。

    然而被叫做“旎旎”的女人,就像被夜叉附体了般,把手一伸,挡在宋熹跟前,“不准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