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熹又主动亲了亲他的唇,像妻子嘱咐丈夫般,“空闲之余,记得想我。”

    商扶砚低头,亲了亲他柔软的发顶,似是感慨,“宝宝,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与她拥抱一会儿后,商扶砚才不舍的离开。

    明明他刚走没多久,宋熹却开始想他了。点点滴滴,构成思念的碎片,每分每秒都有关于他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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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商扶砚带着学生去了临城,他们要在这里田野实践,为期半个月。

    其中,宋迟也在这批队伍中。

    相比起课堂,他还是挺喜欢在田野里撒欢的,至少无拘无束。

    奈何到了实际才发现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这就是妥妥的大型“挖呀挖”现场。

    风吹日晒不说,还十分考验一个人的体能。

    有人猜测可能会挖到金元宝,也有胆小的询问,会不会挖到白森森的尸骨?

    商扶砚告诉他们:“这些你们还没机会接触到,除非拥有一定经验。”

    宋迟一听来了劲,大声道:“教授,等以后我想单干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赏一副手镯。”

    瞬间,集体沉默几秒,紧接着发出爆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