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更方便了两人,他们无所顾忌。

    商扶砚把她抱到书桌上,弯下腰,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“不仅收藏了关于我的报纸,还给我写过情书,却又不敢给我,你怂什么?”

    宋熹双手环住他后颈,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,“我这不是怂,是对你满满的尊重。那时候,你是站在三尺讲台高高在上的教授,我哪敢造次呀?”

    他的眸子如星光般明亮,嗓音低哑,又透着一丝诱惑,“今夜允许你对我造次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可就要行使我的特权了,对你使点儿小坏。”

    男人却巴不得她这样做,越野越出格,他越喜欢。

    漫长的夜,他们共同证明了一件事:迟到的情书不会过期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热闹的街头,灯光璀璨。

    郑书妍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,心中想着那些无情的嘲笑,挖苦的她体无完肤,脸色也因妒忌而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在她心里,是悔恨,是痛苦,是无数磨难和不幸的无数交加。

    生活的不如意,让她变得心胸狭隘,具有报复心理。

    这些心理的阴暗面,全都在胸腔疯狂叫嚣着,似是要冲破肌肤,得到自由的释放。

    工作辞了,再也不用去看经理的臭脸色。

    男人如何,在那天晚上也已经体验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