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映看了看外面,皱眉问:“小舅,青城呢?”

    “他啊......”

    回来的途中,苏小舅非要骑自行车,仲青城就退让了一步,前半段都还相安无事,后半段只要是有人的地方,苏小舅都要摁车铃。

    这种趋势越来越严重,尤其是进城之后,苏小舅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张扬,见到人就要寒暄两句,甭管认不认识。

    仲青城默默从车后座上跳下来,“我有点晕车,小舅你先走。”

    不是晕车,而是晕人,晕这种社交牛逼症患者。

    晕车这个理由苏小舅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挠了挠脑袋,说:“可能是有事吧。”

    他话刚说完,仲青城就推门进来,大家都看着苏小舅,直到他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“别看我了,咱们看点正经的,青城把东西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仲青城拿出一个信封,里面的东西还是有点分量,等打开时,里面是崭新的二十张大团圆,上面的编码都是连着的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冯苗苗的嫁妆吧?”林映猜测。

    仲青城朝她点头,然后自觉地坐在她旁边,喝了一口她水杯里的水。他知道他不用开口,另一个人会绘声绘色地讲述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们说,那场面才是一个壮观,我的几十个兄弟拿着家伙事儿冲进沈保国的家中。”

    十一个怎么不算几十个呢?家伙事儿是指有的人拿了把锄头铲子,有的人拿着筷子和碗。

    “沈保国看见我们时人都傻了,吓得屁滚尿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