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婚书不是已经撕毁了吗!”蚩淮怒目看着南绛:“南绛,你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谁逼迫你这么说的?你说这些,难道连你的父母兄长也不顾了?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些,才是在逼迫她吧?”

    帐篷帘子被掀起。

    一个身着银白色衣袍,一身清贵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!”婴妹难堪地喊了含糊喊了一声云大人。

    “南绛这个狠毒的人,她缝我的嘴,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饶是再怎么疼,她都想要云令政认清楚南绛的丑陋面目。

    南绛有一瞬间的心慌,缝了婴妹的嘴,这是从前的她绝不会做的。

    她看向了云令政,莫说是云令政,就算是别人,是云姒,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。

    她也觉得……恶毒……

    “做得好。”云令政走到了南绛的跟前,不是将她挡在身后,而是将她拉到了蚩淮跟前。

    他站在她身后,眼底淬着入骨的寒意:“能把一个跟兔子一样的人逼的做这种事情,你们兄妹,好手段呢。让我听听,是对我的未婚妻子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情,才能让她这样!”

    那声音沉了下来,文官的威严,立即显现。

    南绛没见过这样瘆人的云令政,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以前,都是默默把人整死的,从不跟人正面交锋,他说都是蠢人,辨不清,知道蠢人有罪,直接弄死就好了,不需要出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