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出口,南绛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,凝固了一瞬。

    恍惚间,云令政清清冷冷的嗤笑响起:“拿我当年教你的来堵我?”

    ——“就是你们那一党有个大人,我说什么他都要跟我辩一辩,辩驳之后,又要说我故意言语激怒人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这是你激怒的吗,这不是他自己选择生气的吗?”

    回忆近在咫尺,南绛干干笑出声:“我……我觉得你跟婴妹很合适,她很喜欢你,而你又需要个女人,你们一拍即合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云令政的笑声里,都夹杂着让人畏惧的冰凉:“是么?”

    他的手一转,直接将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南绛,翻转到眼前,让她整个人躺在怀里,且牢牢按住:

    “先前听过一句粗鄙之言,牲口配种还知道找好的,有些男女还不如牲口。我竟不知,我是个什么腌臜货色都能咽下去的人。”

    南绛已经感觉不对劲了,她求生意识起,本能地开始挣扎:“云令政,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种样子吗!”

    “我对着自己养的女人,还需要用一张什么圣人嘴脸!”

    言语之间,已经多了一丝切齿的味道。

    云令政今天的确是被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而男女力量悬殊,他按着南绛,南绛简直动弹不得:“是你说的,你说我当你外室,你就答应我一件事的!”

    云令政的手一顿,挑眉看着她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