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起身问,眼中带着担忧:“我师父呢?可还好,秦王妃可还好?”

    那婢女不太懂陆鹤的意思,笑了笑:“您说笑了,六小姐同我家王妃还有淮王妃在一起,她们是挚交,又如何会有事?奴婢过来,是奉了王妃之命,请锦弗公主过去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我师父跟秦王妃在一起我才担心!”陆鹤比谁都急,踉跄起身,差一点摔倒。

    秦王妃怀孕了,这么多年了,好不容易怀上第二胎。

    要是师父发病……陆鹤简直不敢想!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云姒和东陵初阙刚踏出雅间,就听见不远处的门被陆鹤踹的震天响。

    瞧着那摇摇欲坠的门,可想而知陆鹤多着急。

    “这六小姐的徒弟没有白收。”云姒忍不住呢喃了一句。

    东陵初阙嚼着糖葫芦,忍不住掩唇讥讽:“这还叫没白收?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们在自己的立场上看,觉得陆鹤这人不好。可是你我若是他口中的那个‘师父’,能得他这样的徒弟,便是幸运的,他会事事护着。又在清楚‘他的师父’生病时,不放纵,会给她治,也会规劝她,想方设法把她拉回正道。而且,他也品性也正,是是非非看清楚,就能界限分明的去捍卫。”

    云姒说完,东陵初阙摇摇头:“锦弗姐姐,我只能想到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及时拉住云姒。

    “锦弗姐姐,你枕头底下写的那些药,在秦王妃还有淮王妃那里。”

    云姒眸子一睁,转头看向东陵初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