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川沉着脸,“宋晚,跟妙儿道歉。”

    宋晚冷笑,“凭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竟然连他的话都不听了。

    沈鹤川在宋晚面前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那个,见宋晚这态度,他怒意翻涌,“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深更半夜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“谢家。”

    “去谢家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替你求情啊。”

    沈鹤川冷笑,“只是如此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。”这一世她和谢停舟什么都没有发生,侯府想借此拿捏她,是不可能的事,“今天本来是我们新婚之日,自你被抓,我一刻都不敢停,为你四处奔走,到处求人,直到现在才回侯府。”

    宋晚冷冷看向沈鹤川,趁机发作,“整日下来,我滴水未进,粒米未尝。原以为回到侯府会得几句关心,却不想先是你妹妹出言嘲讽,又是你出言质问。我且问你,今天的祸事是我惹出来的?”

    沈鹤川皱眉,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,你们这般冷言冷语对我又是为何?又或者,你们侯府的人向来都是这样行事的?若是这样,侯府的家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。”

    侯府众人何时见过宋晚咄咄逼人的模样,纷纷愣在原地,直到宋晚冷笑着拂袖而去,三少爷沈怀远才呆呆问道,“宋晚疯了?”

    沈鹤川眉头打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