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川儿!”

    赵氏怕出事,赶紧使小厮去追,她老泪纵横,“怎么就罚的这样重,怎么就罚的这样重啊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慎言!”

    宋晚厉声道,“夫君就是多言多舌犯下大错,您还不多加约束自身,约束府里上下言行,还来质疑圣上的圣意,母亲还想给侯府招来祸事吗?!”

    赵氏意识到失言,立刻闭上嘴。

    雪越下越大。

    风卷着大雪吹得人睁不开眼睛,赵氏摇摇欲坠,赵瑾兮的心情也十分沉重,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姑姑,我扶您回去。”

    赵瑾兮一个人扶不住赵氏,沈怀远赶紧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沈妙没走。

    她瞧着静静站着的宋晚,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虽然大哥告诉她,她被歹人掳走之后宋晚做的种种事情,但她并不感激,要不是宋晚……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新仇旧恨加一起,沈妙恨不得把宋晚生吞活剥了,她嫂嫂也不叫了,对着宋晚直呼其名,“宋晚,你的夫君前程没了,你还不想办法拿银子替他疏通关系。”

    宋晚退到屋檐下,扫去肩上的落雪,看着沈妙的表情一言难尽,“夫君的责罚是圣上亲自下的旨,妙儿让我去疏通关系,找谁?难不成这整个大越,还有比圣上权力更大之人?”

    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宋晚连连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