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买到了回去的车票。

    上了车,我把电话调成静音,准备再补个觉。

    谁家好人,每天都在赶车的路上,谁赶车谁不累。

    电话调好闹钟,以免坐过站。

    “咦?毛丫头。”

    这个声音,我猛地抬头,严大师高大的身形,坐在我旁边。

    “严大师?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大师。”严大师摆摆手,盘着油亮油亮的核桃:“我好酒,喜欢喝酒,你师父叫我老酒鬼,你随他叫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哪成呀。”我礼貌笑道:“得叫您老酒叔才成。”

    “也行。”老酒叔从口袋里面,掏出一瓶小小的二锅头,抿了一口:“你咋还没走,跟你一块儿的小孩儿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把自己错把阴魂带回家的事情,和老酒叔说了,引得老酒叔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犹如洪钟,跟他这个一样,洪亮洪亮的,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厌恶的神情。

    我对大家表示抱歉的眼神,然后对老酒叔小声说:“老酒叔,您小点儿声,公共场合禁止喧哗。”

    老酒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:“我这个人呀,五大三粗的,平时不拘小节,很多时候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