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是省首的车,就算是帝都首领的车这样做,我也一样会砸。”齐等闲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    他这个人,很愿意和人讲道理,但是,他发现外面的人比幽都监狱的人还要更不讲道理。

    所以,齐等闲很愿意给这类人一些教训,然后再让他们明白明白道理。

    李云婉战战兢兢地道:“齐sir,这可是省首的车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车……你就这么砸了,事情大条了啊!”

    齐等闲嗤笑一声,道:“有什么大条的?他酒后驾驶,差点撞到人,还不道歉,怎么说都是我们占理!”

    “占理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

    “别说我酒后驾驶,就算我一边嗑药一边开车,把你们撞死了,那都只能怪你们不长眼睛!”

    “在整个东海省,我就是道理,敢反抗我,那就是没有道理!”

    杨文楷直接大笑了起来,已经走到了齐等闲的面前,眸光如刀,带着浓重的煞气。

    齐等闲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表,平静道:“给你最后的机会,跪下来,给我们道歉,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忏悔。否则,你的下场,会跟这辆车差不多!”

    “威胁我?真是可笑!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乡巴佬居然敢威胁我?”

    “我他妈实话告诉你,我就是东海省首杨令光的儿子!”

    “你动我一根手指头,我保证你全家都给你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