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我的猜测,可我觉得应该和我所预料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恐怕和我刚才用言语激化了苗静也有所关系。

    想到前一刻的幻觉,我终于回想起来,我在什么时候见过类似的一幕了。

    当初在阳江祠堂之前,我念讣告之时,不就见过几百人同时离开他们躺着的灵堂?

    不过那也只有我看见,像是幻觉一般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,本应该闹祟的黑煞,也不再闹祟,安安稳稳送入祠堂供奉。

    恐怕这苗静咽气的时候,就是刚才我看见她走出来的那瞬间。

    对于她来说,这才是彻底的解脱。

    她放过了商匠,选择了自我惩罚,也是自我救赎,同样更是减少了我和刘文三的麻烦。

    我心有余悸地看着这红中带青的绒毛,不敢深想下去。

    在思索间,我也没再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刘文三点了根烟,问我应该咋做。

    我长吁了一口气道:“安葬了苗静,火化了阴胎,她不想要这娃子,这本身也是一个不伦的畸形儿,出生就是血煞,避免以后再生事端。”

    我话音落下,床上苗静的尸体,忽而也朝着侧面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转头看了一下商匠,他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,也没有继续再哭,而是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