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说,她闹得最凶的应该也不会是我,毕竟我帮她接阴了,麻烦最多的,应该是许家。”

    我话音落下,许德昶身体抖了一下,险些没摔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啊?”许德昶明显无法接受,脸上的刀疤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我没有再接话了。

    钱很诱人,一百万加上一百五十万,对我来说是巨款中的巨款。

    可有句老话更是说得好,有命挣钱没命花。

    我不可能硬顶着忌讳往上冲。那不就是嫌命长,去找死?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,忽而陈瞎子冷不丁地说了句:“十六,咱们有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一嗓子来得格外突然。

    他本来是坐在田埂上,也忽然一下站了起来,直勾勾地盯着江面。

    我心里突突一跳,不自然道:“陈叔,避过了忌讳,还能有什么麻烦?”

    目光随着陈瞎子一起落到了江面上。

    我却不寒而栗起来!

    陈瞎子的独木舟在江面上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更诡异的是,他已经将女尸丢回了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