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是这样,上面也会随时要求传唤你们,你们还得保证随叫随到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罗先生放心,警方会保护好任何一个证人,也会对他心理进行疏导。不会有事。”邹为民正色了不少。

    他说到了这一步,我也没有多说的理由了。

    轻叹了一声,我告诉邹为民,等陈小胖状态稍微好点儿了,就将他送到冯家来找我。

    邹为民郑重点头,我才和张尔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此刻雨已经停了。

    受创的道士也都被抬了出来,王家的门口拉起来了很长的警戒线。

    他们并没有叫救护车,本身送他们来的,就是冯家的车,还有道观本身一些车辆。

    那些车也开进了村,逐个先将伤重的送走。

    至于有没有死人,死了几个人,我却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村路另一侧的歪脖子树下,茅元阳手中还拿着一面铜镜,眼中依旧有抑制不住的虔诚和渴望。

    “他这种人固执己见,心眼也很小,不过有句话说得好,一物降一物。末流道观,山野道士,都将柳家葬元的道士视作正统,得到柳家道士丢弃的法器,也令他如此兴奋。”

    张尔声音比较轻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,最后他复杂地说道:“不过,他若是看清楚了,恐怕就不会是这个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十六,我看你刚才的反应,你知道“他”?”张尔声音也带上询问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:“张叔,回头我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