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革必然意味着流血,他赵崇远心底有这个准备,甚至必要之时,便是他的儿子,也未尝不可!

    当然此话太过于极端,眼下还不适合说。

    所以微微思索之后,赵崇远继续说道:“我知诸位心中何意,但朕以为有错就要认,便是历代先皇之错,也要认,若是不认,只是一味的歌功颂德,那我大乾还是尽早的覆灭较好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贤明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满朝文武皆是开口称是。

    但唯有那些以恭亲王,礼亲王为首的大乾皇室遗老脸上透露着不悦。

    但赵崇远也不惯着他们看都未看他们一眼,继续说道:“所以朕以为自武宗之后,我大乾之所以如此,其根本的原因非历代先皇无才无德便可概括,其根本的原因,还是因为我大乾无稳定之法令,让国人尊崇。

    武宗之治,乃是人治,而非法治,故而自武宗薨逝之后,我大乾便与日具下,诸位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“这…...”

    “这…...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时之间,满朝文武又是语塞不已,但却没有一人说话。

    一方面是不敢说,另外一方面也确实认可此事。

    其实不仅大乾如此,周遭列国皆是如此,也正是因为都是如此,大家都习以为常,并未有人进行深究。

    “六皇叔,十三皇叔可有话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