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觉得贺臻的婚姻观可能是在国外留学受到的影响,现在看来,倒不必把什么锅都往外国人身上扣,贺臻受到的影响,可能是在国内,是从家庭内部耳濡目染的。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这声“呵”,闻樱是送给戴女士的。

    想到戴女士年轻时在和别人的情妇来往,笼罩在戴女士身上优雅雍容的光环陡然破碎了。

    戴女士不喜欢她,她还不喜欢戴女士呢!

    谢骞转头想和闻樱说话,见闻樱表情古里古怪的,谢骞都摸不到头脑。

    仓鼠瞧着呲牙咧嘴的。

    是对他爸的情人鄙视,还是对那个穿紫色套装的女人?

    谢骞总觉得闻樱是认识紫套装女人的,奈何闻樱打死不承认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做啥,咱们下一步咋办呀?”

    谢骞压下疑惑,看向大厅那边。

    “什么也不做,耐心等等。”

    谢骞在等什么,闻樱很快知道了。

    长卷发和戴女士本来在交谈,手袋里的电话响了,长卷发站起来走到一边接电话,一开始还压低声音,后来情绪便有点激动,好像在拼命否认什么。

    这女人真是个尤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