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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用晾衣绳上的干毛巾擦手,笑着对燕度道:“谢谢学长,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。”她嗓子里呛出半段咳嗽,没忍住乐出声,“牙可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是吧。”

    燕度下一秒就自然而然接上她的话,就好像眼底那缕深邃的皓影,随时都可以伴着懵懂无知的月亮而转换深藏。

    他咧开嘴故作夸张地上下牙“哒哒”一碰,整齐坚固:“我攀岩直播那段时间还有牙膏公司找我拍广告呢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声“哒”。

    不过是盛修将盘子放到桌上的轻响。

    花祈夏被燕度的“自吹”逗笑了,起身去厨房里端菜。

    肉嘟嘟的小狗崽踢踏着爪垫,一颠一颠跟在她脚后面,被燕度拦腰逮起来,“嘬嘬。”

    燕度把它举到面前,戳着小黄狗湿漉漉的黑鼻头教育:“在别人家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许喧宾夺主,不许撒尿圈地盘,知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小黄狗懒洋洋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盛修摆好筷子直起身,轻描淡写开口:“再教育它也是狗,要是听得懂人话,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燕度深以为然重重点了下头,笑起来张扬肆意,“有道理,看样子下次还是把它放家里看家得了,免得家被偷了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