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,当我看见你的第一刻起,我就在想,睡季深的女人,是什么感觉……我猜应该很爽。”

    他的表情,有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。

    与其说他迷恋叶无双或者叶无双的身体,倒不如说,他更迷恋季深所拥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他的精神很亢奋。

    亢奋到每一个毛细孔,都在流动的空气里摇曳绒毛。

    他没有直接染指叶无双。

    因为他想细细品尝这种一切尽在掌握,仿佛连灵魂都被洗涤的爽感。

    这对他来说,是绝对历史性的转折。

    他可不想浑沦吞枣……谁让他被季深压制了这么多年,已经快要透不过气呢?

    “我觉得现代十大酷刑里,一定有一条,是:成为季深的兄弟。”

    季晨在床前慢悠悠行走,眸光狰狞可怖,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从小到大,头顶一直有一座大山,是什么感觉吗?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,我苦练好几个月的小提琴,向家人朋友和老师保证,我一定会拿第一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第一是季深,而且他只练了一个月的小提琴,每个人都说他是天才,没人谈论我。”

    “上学时,我很喜欢一个女孩,女孩也时常来找我,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,直到她给我递了一封情书,让我转交给季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