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青州先入为主,觉得叶无双不是什么好东西,净想着靠有钱男人走后门,实乃女性之耻。

    季深为讨女人欢喜,拿钱践踏花滑竞技,更让戴青州感觉不悦。

    季深却恍若未闻,加大筹码:“两个冰场。”

    戴青州拍桌而起,脸上的每一条皱纹,都在汇聚怒火:

    “季先生,你把花滑协会当什么了?”

    男人微笑:“五个冰场。”

    会长捏拳:“你把我戴青州当什么了!”

    男人点头:“十个冰场。”

    会长咬牙:“我是个有原则的人!”

    男人淡淡开口:“十五个冰场。”

    会长杠住了:“我戴青州今天就是饿死,就是从这里跳下去,我摔死,也绝不会让你拿钱羞辱我,羞辱花滑协会!”

    “二十个冰场,不行就算了。”季深果断站起来,揽住叶无双的肩膀:“走吧,回家。”

    眼看两人要出门,戴青州红着老脸,支支吾吾开口:“你站、站住。”

    季深脚步一顿,面上闪过笑意:“会长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二、二十个冰场,一个也不能少,说好的。”戴青州脑子里全都是建设20个冰场所需要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