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喝完,我就先回屋了,原本要睡下了,刘卫东却借着酒劲儿偷偷摸到我屋里,把我,把我给祸害了,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张瑶硬着头皮,一边呜一边诬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赵钢边记边问。

    “然后,大概不到两个小时,他刚祸害我,我们点儿里的周雨和王艳就回来了,看见他把我祸害了,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张瑶用大方格子手绢捂着脸,头也不抬,只能继续编下去。

    “两个小时?畜牲啊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生产队的母驴也不能这么使唤哪。”

    底下的老少爷们儿义愤填膺,这简直太惨无人道了。

    俩小时,还是喝酒了?这要不喝酒不得磨出茧子来啊?

    “啪!”冯长海狠狠地一拍桌子,一指刘卫东,“刘卫东,你承不承认自己的罪行?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!”

    刘卫东一脸肃穆,重重地一点头。

    “幺儿啊,你,你咋这么糊涂啊你……”

    赵翠红一下瘫坐在地上,哭成了泪人。

    现场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遍了村子里的角角落落,刘家屋子里,炕上的三姐刘卫玲气得一把将炕席掏出个窟窿,抓了一把断折的秸秆,手指尖儿都扎出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