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是不懂,后来遇到了韩夫子,是韩夫子让我明白了读书的意义。”福生摇摇头,举起杯一口干了,再倒一杯,“知道跟做到又是另一回事,我们总要去经历的。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,还来劲了!”大春儿手托着下巴看向亭外,“王结巴真是气人,跟个冰山一样。”

    福生恍然看向大春儿,笑道:“原来是因为王洁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笑个蛋!”大春儿瞥了眼福生。

    “大春儿啊,你这么做,想过以后会喊老王爹吗?”福生仰头大笑,实在是想象不出大春儿喊老王爹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那个吃屎补脑的家伙,老子以后喊他爹是他的福分,他还能不乐意?上辈子积大德了他!”大春儿冷哼一声,一口干了。

    聊到王洁这算是打开了话题,四壶酒过后,二人站在亭边看着月残星满的天空。

    “大春儿啊,人这一辈子得有个想头,不然活下去挺没意思的。”福生把手搭在大春儿肩膀。

    “别叽叽歪歪的,老子这辈子的想头就是王结巴。”大春儿满脸通红,一手放福生腰上。

    “你特么就不能改改这臭毛病?”福生笑骂道。

    “老子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!”大春儿用力捏了捏福生的屁股。

    这一年,无双宗内门与外门逐步正常运转了起来,与玄极宗一般,自给自足,各殿正常授学,弟子们学习孜孜不倦,殿主长老们除了教学,修为正在稳步增长。

    苏可作为无双宗的大当家,差人送来了上百件瓷器,书画,花木种子,奇石珍馐以及金银无数。除了这些令人乍舌的东西,还有给福生的一封信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。”福生看完信后递给了孙克。

    孙克好奇地接过信,快速读完之后,陷入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