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别墅门的瞬间,安宁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熄了灯的一楼主卧。

    当即踮起了脚尖。

    一边还回头冲抱着玫瑰花束的陆擎泽悄声说话,“老公,祖母和钟姐已经休息了,咱们小点声……”

    温热的呼吸,夹杂着香槟的清香,仿佛一缕清风拂过耳畔,顺着衣领没进了脖颈。

    陆擎泽的身体有瞬间的紧绷。

    声音也跟着哑了几分,“好。”

    卧室门关上,安宁呼了口气,放了包,径自跑去衣柜前扒拉起了衣服,“老公,你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安宁就顿住了。

    不想让陆擎泽帮她洗澡,这几天,安宁都是趁着他在书房忙工作的功夫,自己飞快洗完的。

    等他忙完回来,她要么已经睡着了,要么就是只剩一点儿残存的意识。

    而他洗澡时哗哗的水声仿若天然的白噪音,安宁连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,就已经率先和周公约会去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再问起,安宁瞬间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影子逼近,安宁转过身,正看到走到身前来的陆擎泽。

    “安安……”

    陆擎泽呼吸灼热,“你确定,伤都已经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