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觉得自己睡在了太上老君的丹炉里。

    一整晚,热的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可每每她挣脱开,那丹炉又会紧随其后的跟上来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咕哝了句“好热”,不知道是不是看管丹炉的仙童听到了调小了火,那热意渐渐褪去。

    安宁沉沉的睡了个好觉。

    一觉醒来,窗外阳光明媚。

    膝盖和脚底没那么痛了。

    手上也一片轻松。

    抬手看去,包住掌心的纱布已经拆掉,连药都涂好了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。

    想到陆擎泽小心翼翼给她涂药的画面,安宁觉得连晨起的空气都是甜的。

    刷了牙,捏着毛巾洗了脸,安宁换了套家居服下楼,就见钟姐正在做早饭。

    “小姐醒了?”

    钟姐笑着端出早点给安宁摆好,“先生开车出去了,说接老夫人和秦家的舅舅舅妈过来。先生说,请小姐吃了早点去趟书房。”

    脚步一顿,安宁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了,转身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