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私盐、铁矿都是禁物,朝中不是没人打这上面的主意,可但凡伸手都会做的小心翼翼,消息也是瞒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薄膺刚知道豫国公府与此事有关的时候也是惊讶极了。

    苏锦沅闻言见沧山不像是说谎,而且也必要说谎,她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谢云宴的脸来。

    难道是他做的?

    外头天色还没全亮,四周街面也冷冷清清的,马车没有任何停留就直接到了萧家门外不远处的地方,沧山勒了缰绳将马车停稳之后,就对着苏锦沅道:

    “少夫人,我就送你到这里了,免得太近了被人瞧见。”

    苏锦沅嗯了声,从马车上下来之后说道:“替我转告相爷,等到西北之事定下来后,我再过府道谢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沧山也没多留,见四周无人便驾车离开。

    苏锦沅在巷口站了一会儿,这才转身朝着萧家后巷走去,等从角门入内就回了玉磬堂。

    元福和杏儿都跟着萧老夫人她们去了大佛寺,邓广平也不在府中,她寻了个丫头问了谢云宴下落,知道他还没回来,就自己先回了房中。

    等到晌午之后,谢云宴才回来。

    知道苏锦沅回府直接就去了玉磬堂,等瞧见穿着素色纱裙,解了发髻随意用玉簪挽着长发,斜倚在椅子上摇着扇子的苏锦沅时,他神色下意识就柔和了下来。

    低声吩咐春回拿着东西先退下,他自己就大步进了房中。

    “嫂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