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英明神武!!太睿智绝伦!”

    谢云宴面无表情:“那还不走?”

    春回头皮一麻,苦哈哈的心里抱怨一声自家主子阴晴不定,手里却是干脆利落地扯着缰绳就驾车朝着城外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锦沅回了丞相府,看着手里那钥匙迟疑了一下,到底还是决定照着谢云宴说的做。

    何家那些银子他们不可能全部守得住,更何况薄膺既然知道动手的是谢云宴,要是不表示一下,恐怕这老头儿回头真得卡着谢云宴领兵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到了主院之后,探头朝着里面看了眼,还没来得及找院子里的丫环问问老头儿的心情如何,就听到旁边传来道凉飕飕的声音,

    “要进就进,探头探脑的干什么?”

    吓!

    苏锦沅猛地朝后退了半步,就被薄膺抓着胳膊拉了回来,“小心老夫的花!”

    他手里拿着还在滴水的葫芦瓢,裤脚和衣袖都挽了起来,长袍下摆塞进腰间瞧着有些不修边幅,而在苏锦沅脚下不远处就摆着一株树苗,上面还有几个欲开未开的花苞。

    薄膺蹲在地上捧着那花骨朵看了看,一看地上被蹭掉了一颗,顿时就心疼的脸色都变了:“掉了掉了,你这丫头走路都不瞧着的吗,老夫的花儿!”

    “我不小心的…”苏锦沅有些心虚,“您别这样,我赔给您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拿什么赔?”

    薄膺闻言就瞪了她一眼:“你知不知道这可是三醉花,朝暮皆不同,满京城就只有这么一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