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侯冷笑:“国公爷倒还稳得住。”

    “何来稳不稳得住,不过是诏狱走一遭罢了。”

    豫国公神色淡然,

    “那地方萧家进过,老夫以前也进去过,又不是第一次了,况且老夫人什么都没做过,陛下早晚能查清真相,辨别忠奸,老夫自然没必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只希望你进了里头还能这么嘴硬。”

    建安侯看不惯豫国公嘴脸,更觉得他这人虚伪至极,到了这种时候了竟还强撑着觉得自己能够翻身。

    他懒得跟豫国公废话,直接一挥手道:

    “陛下旨意,豫国公方玮庸贩运朝中禁物,谋害朝廷官员,即刻打入诏狱。”

    “方家上下男丁入狱,女眷囚禁于府,没有陛下圣谕,任何人不得踏出府宅半步,否则以抗旨论处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豫国公被擒震惊朝野,温志虎的死,宿铁之事更是让不少人都惶惶不安,与此同时,谢云宴南下调查漕运司一事也彻底遮掩不住。

    庆帝索性复了谢云宴官职,任他为新任左都运使,接替以前芮攀之职,负责肃清漕司上下,而楚牧带回的证据则是留在宫中,等到漕司之事完结之后,再一并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发落。

    漕运司关系众多,不少人都是惶惶不安。

    薄相府中,薄膺知道谢云宴所做之事后,忍不住朗声大笑。

    “好小子,这手段果真凌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