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怀语速稍慢,说着头更是垂了下来,冷声道:“比如……你骗我说,不想跟贺庭深复合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沐晚只觉得荒唐:“我什么时候想和贺庭深复合了?”

    “没这个想法,你还来陪他赴宴,”

    但霍景怀却不信:“说吧,这次又要编出什么理由来骗我?”

    “谁骗你了!”

    江沐晚气急败坏道:“如果不是贺庭深拿离婚手续威胁我,我也不会跑过来帮他这个忙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霍景怀顿时恍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可他虽然嘴上如此说着,可是并没有放开江沐晚。

    一时间,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使得江沐晚越发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所以这是,又被欺负了。”

    霍景怀挑眉,声音低沉,放缓时总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温柔:“你说,贺庭深为什么敢这么欺负你呢?”

    “因为在他眼里,我是一只能随手捏死的蚂蚁。”

    江沐晚偏过头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她一直都清楚这一点,所以每次只能在言语和行为上将贺庭深对她的羞辱偿还回去。

    但从来都不能逼迫对方什么,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