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我忙得昏头转向,也不会在快速抽动纸张的时候将手给割破。

    其实伤口也不深,那样的痛我是可以忍耐的。

    偏偏他这一句话让我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,陆衍琛不是责备,而是关心,并且让我以后不再碰了。

    陆时晏是埋怨,好似我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。

    哪怕是受伤,也是我活该。

    陆衍琛越是沉稳和温柔,就衬得他过去越不是人。

    回程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偶尔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愧疚。

    还没有回去,陆衍琛就将拍摄的画面传给了技术人员。

    很快对方就绘制出了整个修理厂的平面图。

    我们一到家就结合实景图一点点查看。

    “这石柱看着有些不对劲。”陆衍琛第一眼也发现了。

    我仔细盯着石柱,突然脑中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这是什么了!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