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愁死了江尘御。

    车门已经打开,古暖暖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看着缓缓前溜的车子,突然大叫一声,“啊!我又没换挡。”

    江尘御有那么一刻庆幸,妻子还有救。

    古暖暖再次将刹车踩到底,换了档,然后脚轻轻的松开,确定车子不会往下溜她才下车。

    江尘御亲眼看着弃车不管跑去看花儿的如何的小妻子,他一阵无奈,摇头。

    将车熄了火,他也下车走过去。

    只见古暖暖蹲在被自己压过的地上,看着珍贵的花儿被压在土中。娇艳的花朵被她车轮胎压扁,凄惨又可怜。

    古暖暖双手合十,闭眼,仿佛念经似的口中喃喃道:“罪过罪过,我尽量把你们救回来,救不回来你们就安心的去吧,我会给你们厚葬的。”

    江尘御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提了提西装裤的裤腿,然后半蹲在妻子的身侧。“在忏悔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在抢救,如果抢救失败,我就是在超度。”

    江总又不会了。

    这或许就是代沟吧。

    小妻子的新鲜事物他都不懂,今早他还特意上网查了查唇釉和唇油的区别,确实涨了许多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