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朝被自己母亲这般埋怨,也没生气,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,笑呵呵地挠挠后脑勺,一脸笑容地说:“娘,这话可不是这般说的,香荷初来咱们府上,刚刚融入咱们这个家,不仅是儿子,娘亲也得多担待一些,您是长辈,她若是对您不敬,儿子也不会纵容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为娘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张母笑呵呵地说着,从桌上拿起一个首饰盒子递给香荷,慈眉善目地笑着说:“方才为娘是跟阿朝说笑的,你既然已经进了咱们张家的大门,便是咱们张家的媳妇儿了。以后咱们一家人要齐心协力的把日子过好,你是个好姑娘,为娘不会为难你。”

    香荷自然知道张母是个良善之人。

    闻言笑着应道:“多谢娘,儿媳知道了,儿媳以后会跟夫君和娘亲将日子过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甚好,为娘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,只是你们二人的年岁都不算小了,既然都已经成婚圆房了,那也是时候要孩子了。”

    张母笑呵呵地说。

    张朝闻言,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,拍着胸脯说:“娘,您就放心吧!您儿子能耐着呢!保证媳妇儿三年抱俩,嗷……”

    张朝被香荷掐了一爪子,声调立马就变了。

    张母看得笑呵呵的,欢喜地点头应道:“如此便好,如此便好。”

    敬茶结束回房之后,香荷没好气地瞪着张朝,没好气地说:“你知不知羞,这等房中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?”

    张朝一脸疑惑:“媳妇儿,为夫说什么房中话了?不就是一句为夫能耐着吗?”

    “你就那么能耐吗?”

    香荷瞪了张朝一眼。

    她现在浑身像是被马车撞了一般,不亚于以前训练的难受程度,就这还说能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