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软无法,只好闭嘴,但眼中都是担忧。

    时阁主一步步走向司言,眼中一片冷意。

    “你该死。”

    苏子画听到这三个字,当即怒了,这时阁主可真是善变,刚才还亲如一家人呢,现在说翻脸就翻脸。

    他才该死呢。

    “时阁主,这桩婚事本就是你们长辈定下的,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我师兄的意思。

    现在我师兄跟时师姐互相都没有感情,这婚不是退的正好嘛,你怎么能骂人呢。”

    苏子画奶声奶气的质问。

    时阁主之前是很喜欢苏子画,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,他是连着苏子画一起恨上了。

    尤其苏子画只是一个小孩子,加上他在气头上,就有些口不择言了。

    “你闭嘴,这里更没有你说话的份,在我面前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东西两个字惹怒了司言,苏子画是他的宝贝,他辱骂他可以,但说苏子画不行。

    “时阁主,苏子画是我们凌仙宗的弟子,是我的师弟,请你为刚才的话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呵,道歉?司言,你脑袋没问题吧,是你和你们凌仙宗对不起我们超仙阁,我骂他两句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司言在这件事上丝毫不让,周身的气息也陡然变得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