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说得柳如烟哑口无言,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,时不时瞥一眼杜觉晓。

    杜觉晓收到暗示,不禁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如烟又不是故意的,她是不小心把酒瓶碰到的!”

    “而且,她说的都是实话,你不就是一个粗鲁的人吗?不粗鲁你会进监狱?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直戳江辰的痛点,他瞪了昔日的好友一眼:“我为什么会进监狱,你自己清楚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想当法官审判了,晚了!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出狱了,再进警察局,也是要送别人进去!”

    杜觉晓恼了:“你自己办错事还不让别人说了?你自己扪心自问,你以前是不是一个粗鲁的人?”

    江辰淡然道:“不是。但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,你是一个粗鲁又阴暗的人。”

    杜觉晓怒视着他,低吼道:“江辰!”

    看那模样,好像下一秒就会打人似的。

    严楚楚皱起眉:“行了,别在我这里闹事。”

    “酒被你们弄洒了,话也让你们说完了,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吧?”

    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烦,柳如烟委屈地说道:“严小姐,明明是他在欺负我们,您怎么反过来说上我们了?”

    严楚楚嘴角轻轻一扯:“谁欺负谁,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