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吵,孟宴臣想,又捏了捏鸭子。

    而这次,在六声难听的嘎嘎嘎之后,鸭子迈着两条小短腿啪嗒啪嗒的在桌上跑了起来,很快就走到了桌子的边缘,然后吧唧一声,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······”就这么个小玩意里面居然还有多重机关?

    孟宴臣弯下腰,把小鸭子捡起来,摸出湿巾纸,把鸭子身上擦干净。

    他没有再把鸭子放回柜子里,而是把它放在玄关处的置物架上,这样他一打开门就能看到这只蠢鸭子。孟宴臣对着鸭子发了一阵呆,手机又响了。

    孟宴臣看了一眼,陌生号码,无情挂断。

    半分钟后,小A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孟总,刚刚王院长问我,怎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?”

    孟宴臣冷冷道:“不接他关你什么事?你吃他回扣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没有,”小A大呼冤枉:“王院长的电话跟蔡小姐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孟宴臣语气如常,耳朵却不由竖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王院长说他给蔡小姐安排了个艺术馆的工作,艺术馆下周有展览,贵宾邀请函已经送过来了,希望您能赏光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再看吧。”孟宴臣道,停顿了数秒,他又问:“艺术馆的工作怎么样?”“哦,这个我了解了一下,蔡小姐每天工作六小时,双休。月薪三千八百元。”

    三千八?这点钱哪够生活啊。

    “艺术馆地址在哪?”孟宴臣又问。